B里塞夜明珠,塞进几个就饶几个人的X命,塞不进就用鞭子抽进去_捡狗(abo,sm训诫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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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里塞夜明珠,塞进几个就饶几个人的X命,塞不进就用鞭子抽进去

  他不是重欲的人,操完了主动凑上来的小军奴,草草将欲望发泄完,便又恢复了冷静自持的状态。

  贺朝云借着眼角的余光打量不远处那个端坐在案前的人,入目是倾墨般垂下的黑中透着点蓝的长发,而后是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炫目的月白色中衣。

  在那场粗暴的情事后,商皓便身姿挺直地坐回了点着灯烛的书案,长眉紧锁着翻看兵书策论,也不去搭理兀自缩在墙角的贺朝云。

  贺朝云猛然发觉他的主人并不如看起来的那般从容散漫,他像一张紧绷的弓,连休憩时都带着防备;又似凄冷的夜,存着的心事,让他眉宇间生了凝重与肃杀。

  眸色幽深,藏着波云诡谲的深海暗潮。

  “走,带你去见个人。”贺朝云在睡梦中被踹醒,脖颈处的项圈被猝然收紧,窒息感袭来,他觉得脖子快断掉了。

  他昨晚睡在墙角,商皓为提防他逃跑,给他把手脚捆住的同时还叫人搬了石锁来把他的脚踝拷在了地上,此时却忘了给他解锁,直接拖着他就往外走。

  “主......主人,唔呃......锁......”他两手攀上项圈,为避免窒息,艰难地攫取空气,呜呜咽咽求着饶,商皓这才反应过来,蹲下给他把锁开了。

  贺朝云四肢并用在地上狼狈爬着,军帐外头一片雾蒙蒙的,连日头都没有,大约才过卯时不久。

  凌晨的寒气侵袭着他只粗略裹着块遮羞布的身体,忍饥受冻还才开了苞的身子不禁打起哆嗦,商皓的步伐却不曾为他放慢一分一毫,为了能跟上,他只能尽最大的努力爬得更快些,丝毫不敢有一丝懈怠,手脚的脚镣彼此碰撞着,膝盖手掌更是被磨破了皮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当贺朝云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,终于到了目的地——一座高台,台下是一应处刑的器具。

  商皓施施然坐在了一早准备好的檀木椅上,正对着底下的处刑台。

  不好的预感让贺朝云本就受了寒的身体微微发抖。

  果不其然,一刻钟后,他在行刑队中看到了中州城城主一家,俱被布条堵了口双手缚在身后。

  来到这个世界后与他们短短的做了一段时间家人,虽说没太多感情,终究是不忍的。贺朝云怀着不安的心情偷眼瞟了眼台下,估计是他形容凄楚,又被五花大绑了跪伏在主人脚下,城主一家只当他也是被抓去的,并未对他流露出他害怕看到的神情。

  不由得松了口气。

  “你昨日说的,如今可还记得?”商皓见他目光闪躲,面露担忧,将他从地上一把拽起,扯着锁链逼他与自己对视。

  “什么?”

  “现在来机会了。”商皓眼中划过不耐烦,声音中却含着古怪的笑意,“想做我的狗就去把他们都杀了,证明给我看。”

  “否则......就一块儿下去跪着等死。”话音刚落,他就替贺朝云把项圈摘了,又拔下佩刀放在他手里,然后看好戏似的两腿交叠,眯着两眼靠在了椅背上。

  贺朝云没想过这一出,惊得瞳孔骤缩,手捧的纤薄刀刃变得有千斤重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城主一家对他有恩,他又哪里能下得去手。

  “哐当——”那柄刀脱手而出,贺朝云也随着它一块儿跪在了地上。

  “求......求您开恩......”他下唇颤抖得厉害,哆哆嗦嗦憋出了几个字,又急忙狠磕了个头说道,“饶他们一命,下奴......下奴甘愿替他们受过。做死士做肉靶......还是侍奉床榻,下奴都愿意。”

  “主人心中要是有怒气......便请随意打罚下奴......”

  听了他求情的话,左右亲兵、奴仆皆吓得面色惨白,胆小的早已屈膝跪倒了。

  晋、楚两国积怨已久,多年为敌,矛戟所指之处皆是哀鸿遍野、血流漂橹。屠杀城主满门并不是商皓一人的主意,而是两国征战时的惯例,怎会因为一个下贱奴子的一句话改变?

  贺朝云说话时就觉得没底气,一口气说完了一连串的话,最后以额触地长跪不起,不敢抬头看商皓必定极不美妙的脸色。

  “那你说怎么着?”商皓的声音含着隐隐愠怒。

  “将他们以庶人的身份赶出城去,自生自灭......”还没等他说完,左颊就挨了一耳光,使了内力的耳光挟着劲风袭来,将他打得耳畔嗡鸣,唇角也溢出鲜血,再不敢多说什么闭上了嘴。

  “......也不是不行。”良久,商皓开口说道,又示意侍从端上托盘,“公平交易,你用逼穴吃下几个本将军就放几个人走,如何?”

  贺朝云抬头看了眼托盘里的东西,是十数个鸡蛋大小的夜明珠,分别对应着从左到右的城主一家老小十余人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事,羞辱的意味不言而喻,贺朝云却如蒙大赦似的谢恩后便要将自己两腿间的遮羞布除了去,却不想还没动手,就被商皓捉着手腕拖进了身后立着的屏风后。

  “没皮没脸的东西,谁让你在这里动手了?”商皓想起了昨夜那些盯着他的小奴隶的骚穴馋得口水直流的兵丁,就觉得心中不快。

  起到点羞辱的意味就足够了,真叫他们完完全全看了去,他还是没那么大度的。

  “快点,没耐心等你。”

  贺朝云昨夜才被开苞的穴伤得惨烈,才过去几个时辰连伤口都没好全,他先塞进去两个手指,又展开双指进行开拓,等稍稍适应才拿起一颗光滑的夜明珠往里头塞去。夜明珠冰凉光滑,却耐不住尺寸过大,要完全塞入很是艰难。贺朝云只能咬牙忍痛,屏住呼吸将其塞入内里。

  这夜明珠冰块似的,好不留情得捅入他火热的身体,冷得他牙根打颤,好在这份寒凉将痛意多少驱散了些,接下来两颗塞进去的过程还算顺利。

  第四颗将最先进去的那颗顶进了甬道最深处,夜明珠圆润的脑袋龟头似的直碾他的敏感点,贺朝云后背一耸,嗓中也漏出了不耐的低吟,他竟被死物操得鸡巴硬了,骚穴也冒出了点湿。

  随后他似乎听到了商皓轻声笑了下,“叫小声点,这屏风可不隔音。”

  脸颊被这话激出了旖旎羞红,贺朝云垂下头去低声说,“被人听到就听到了,下奴是主人的狗,主人怎么玩、在哪里玩都是应该的。”

  第五颗进去的时候他就感受到撑了,进得艰难,而第六颗则是撑得他腰都弯不下去了,他翕动着的玫瑰色穴口水光盈盈,无需凑近能看见撑在里头的大颗珍珠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,好像塞不进了

  他心中大叫不好,用力将体内的那些往里按,试图腾出空间塞第七颗,却只是枉然,他这只穴已然撑到了极致,似是再容不下东西了。

  “唔......塞......塞不进.......”几次尝试无果,身下都积起了一滩小水洼,第七颗也愣是没能塞进去。

  “这才塞几颗啊,这么不努力,是不想他们活命了?”

  “不......”

  “别嫌好嫌坏的。这夜明珠价值连城,能用来给你这个贱奴治骚病,便宜你了。”一手挑起贺朝云的下颔,饶有趣味地瞧着他额上不停滚落的汗珠与眼中的浓浓情欲,“话说在前面,塞不进就给你用鞭子抽进去。”

  “您......您决定......放过他们了?”

  “别说废话,继续。”他催促道,“后穴也塞。”

  腹中的空间终归有限,苦苦支撑到第十二颗入腹,贺朝云便手指抖个不停,再无力把夜明珠往里推送了,腹腔似被完全占满,五脏六腑被移了位,无比强烈的异物感让他作呕,无意识间泪水已流了满面,与冷汗混在一起,分不出彼此。

  “最后一颗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,只剩下最后一颗了。

  “啵”的一声,黏黏稠稠沾满淫液的夜明珠再次从撑大的穴口滑出,潮喷一般,地上都被喷了一条水滋滋的线。

  他颓然坐在地上轻轻喘气,又手脚并用挪动了几步用手去拢,却不想太过湿滑,握都握不住,那颗贵重得能抵他几条命的夜明珠遂滚到了更远处。

  镣铐妨碍了他的动作,爬得狼狈可笑。

  “把腿张开,给你抽进去。”商皓强自按捺下脱了裤子亲自用鸡巴给他顶进去的欲望,取下腰间马鞭。

  贺朝云偷瞟了眼那根略显粗大的鞭子,这打畜生的物什抽在穴上有多疼可想而知,他吞了口口水,还是听话地把腿张开了。

  没跟他客气,商皓抬手一鞭子就抽在了男人后穴外凸出半颗的夜明珠上,鞭法倒是极准,不轻不重堪堪抽在他穴上,也不偏移一寸,力度适中,不至于将那口穴抽拦,又能让贺朝云痛到彻骨。

  “唔呃——”惨叫声吓得屏风外的人后背一凉。

  本能对疼痛的畏惧让贺朝云往后挪了几步想要躲闪,只挨了第一鞭,他就疼得视线都模糊了,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又回到了原处,静静地等待疼痛的再次来临。

  几息后,又是一鞭,这下就叠在先前的炽热红痕上,锥心的痛让他腿脚无力抽搐,眼前一黑快要厥过去,觉得与这一鞭相比,第一鞭是何等的仁慈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估计自己的后穴已经流血了,又痛又麻连知觉都没了。

  可是他没有选择,这是主人赐下的罚,他自然得一言不发地受着,只是悲哀地想,军中大概是不会给军奴用药的,自己现在被抽烂了穴,以后留了疤也不知道会不会遭到主人的厌弃。

  贺朝云闭着眼等待下一鞭的到来。

  却是迟迟等不到。

  “真厉害,已经吃进去了。”他听见他的主人说,带着笑意的一句话,也不知道是在夸赞他有容乃大还是自己的鞭法高超。

  “走,随我去放人。”扔了块遮羞布过去给贺朝云遮遮他不堪入目的下身,就要带他出去。

  贺朝云的肚子被撑得很鼓,怀了孕一般,受了刺激的鸡巴也翘在身前骚水直流,一步也挪不了,撑到极致的肚子让他坐不住也站不起,只能半死不活地弯着腰喘气。

  他每爬几步就要夹着穴防止夜明珠再度掉出,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在众人面前再度爬到行刑台上。

  “滚。”商皓命人把绳结解开,就这样放了人,不等他们谢恩,拖死狗一般拖着贺朝云离开了这里。

  “谢主人......”又一路磕磕绊绊回了军帐,贺朝云的膝盖小腿经过这两遭的磋磨,已经血肉模糊,直接爬出了一条血路,手心更是连掌纹都快磨没了,他忍着痛叩头谢恩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先别急着谢。”他扯着贺朝云颈上的锁链将他拽到胯下,“给你半炷香的时间,没把我伺候舒服,本将军即刻就叫人骑马冲出城去把人杀了。”

  贺朝云趴在地上垂着眼乖顺张嘴,把主人两腿间火热的物件含入口中,他趴在地上,被夜明珠胀满的腹部逼得他每动一动都是折磨,纵使如此,他还是想尽可能得让主人舒服,努力想将那根昨晚才操过他的肉棒含到更深更温暖的地方。

  抽得只剩一个龟头在嘴里的时候再猛的让它进到最深处,直到自己即将窒息。喉口的软肉因不适产生的痉挛紧缩反而起到了按摩作用,抚慰着敏感的肉棍,将其推往高峰。

  商皓一低头就能看到神色中带着点迷茫无辜的贺朝云,每次深喉都能被鸡巴顶得喉结凸起一小块。

  不得不承认,看到这样的他,他很快就有了反应,甚至在这卖力的吞吐下即将把持不住。

  下腹燃起了欲火,心底却还想看他再难受会儿,便特意看着时间,一直暗自忍耐。

  肉棍进进出出,发出淫荡的粘稠水声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直到他快要窒息昏迷,方感受到口中的鸡巴突突跳了下,又冲他的喉咙深处喷出大股无比热烫的稠液,直被烫得在一瞬间失神,胯间的欲望却因粗暴的对待硬了起来。

  他含着精液张开嘴给商皓看,得到默许后才面带恭敬地把白浊尽数咽下。

  “把夜明珠排出去几个,我要操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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